生命如歌，壮我山河
——读裴育民《生命留痕》所感
杨二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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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文友如臻姐，我知道了雨石先生，她把我写的几篇童年忆事类的文章转发给雨石先生，从她回传的信息看，雨石先生给予了文章很高评价。我目前只能算一个文学爱好者，在文学的康庄大道上，我还在某条支路上，踩着泥泞艰难前行。突然听到雨石先生这样高度的褒奖，自然欣喜万分。我很想知道这个雨石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神秘的人物。兜兜转转，最后才知道雨石是裴育民先生的笔名，我的妈呀！这回欣喜万分一下变成诚徨诚恐了。裴先生可是我们兴平的名人哩，上个世纪90年代我上初中的时候，就从父辈那里多次听过裴育民这个名字，为政一方，颇得民心。没有想到，如今通过文学这条道路，让我重新认识这位大家口中的名人，更是十二分的不敢相信。出于尊重，下文我都将用雨石先生指代裴先生，因为他和我的父辈年龄一般大。我把拙作《慢点走等等灵魂》通过如臻姐赠送给雨石先生，不知道雨石先生看后会不会笑我的文笔稚嫩呢？他又回赠了我两本他的书——《生命留痕》、《岁月散记》，并在两本书的扉页为我题了字，正好我给雨石先生篆刻的印章也刻好了，便自行加了印章。我是年10月16日收到书，花了10天的时间才看完《生命留痕》，我用铅笔悉数地在书上写着读书心得，我要顺着他的思维脉络一点一点地看。看着看着，愈发地感到雨石先生文字功底之深厚，思维之缜密。读完整本书我将这些感想系统地归纳一下，便形成此文。全书分了很多系列篇章，有亲情篇、乡恋篇、异域风情、古都怀古、人生感悟、世事洞察等篇目及其他作家的评论，每个篇章里又由好几篇文章组成系列。读完全书，我没有马上动笔写读后感，我知道我得好好消化和酝酿。以雨石先生所经历的人生高度及厚度，我很难驾驭我拙劣的语言去描述他，因此我只想谈我的感想。雨石先生在自序里提到自己的写作目的——不图功利的爱好，但往往正是这种心态下写出的文字更能打动人。（一）
雨石先生所讲述半个世纪前的劳动场面，生动而清晰，他不仅是那个时代的见证者、记录者，更是讲述者。虽然我没有经历过那样的场景，内心充满了好奇，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又说不出个张道李胡子，但通过雨石先生的描述，我好像真切地感受到那个时代人们的精神面貌。雨石先生就像导演一般，把我脑海中这些模糊不清的黑白画面进行渲染，渲染成一幅幅精美的彩色画面，然后制作成珍贵的视频，把一切都呈立体展现，让我像是穿越了一般，回到那段峥嵘且略带悲凉的年代。他文笔朴实无华却饱含深情，他在《我的母亲》篇里，我感受到他母亲博爱与从容的人生境界，我好像听见她母亲那嗡嗡作响的纺车、唧唧复唧唧的织机声。母亲在锅里染布，锅里因残余染料而导致的“彩色稀饭”让我瞠目结舌，可能是现在的孩子所不能理解。通过他的讲述，我知道人民公社时期的农业劳动的盛况，我好像又看到了那波澜壮阔的农业会战的场面，雨石先生好像站在崖畔上张望的史官一般，为读者讲50年前劳动场面，我也好像成为其中的参与者，耳畔响着高音喇叭激荡出来的革命口号，我推着一车牛粪，飞驰在洪流般的人海中，任凭身后的尘土飞扬……他的母亲之所以伟大，在于她的乐善好施，自己省吃俭用却把钱借给困难的邻里乡亲，给她还没还，也全然不在意，诠释她内心的质朴与本真；他的母亲之所以伟大，在于她对如麦客这样的陌生人都会充满仁爱之心，去善待他们，展示她内心的善良与通达；他的母亲之所以伟大，在于她十几年如一日且事无巨细地照看着奶奶的生活起居，这种实例化的典范，无疑是榜样的力量，点滴都流露着她的孝道与本分；他的母亲之所以伟大，在于她的艰苦朴素，她舍不得乱花钱，几近吝啬，给钱都舍不得花，表明了她勤俭持家的生活态度；他的母亲之所以伟大，在于他在大集体时代，由于考核制度的缺陷，被偷奸耍滑的人笑为老实而从容面对，体现了她为人的郎朗和正直……一位伟大的母亲，总是一个家庭的主心骨，也许正应了那句话，娘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二）
看了雨石先生写给父亲的悼词——《送别父亲》，除了对他父亲的去世表示惋惜外，我更为他父亲可歌可泣的一生表示震惊，我尚未从他那伟大的母亲的思维里跳跃出来，看了这篇，才知道其父更加伟大。其父解放前枪林弹雨中为解放军做后援。解放后组建初级社、高级社及生产队，担任大队书记，为生产队殚精竭虑，但还是在文革期间被人整倒，所受的非人的虐待和毒打，看的我心惊肉颤，雨石先生说父亲被毒打的不能站立，还要游街，他只能把父亲放在架子车里游走街头，接受人民大众的“批判”。这对于一个年仅15岁少年是多么大的一种心灵戕害啊。雨石先生通过自己父亲所经历的苦难进行描述，让我真真切切地觉得社会动荡的危害性，知道了现在良好的社会秩序来的多么的不容易！后来他的父亲得到平反，并不报私仇，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首先在南佐进行土地承包，尽快结束了那种干多干少一个样的大集体模式，极大地提升当地农民的劳动积极性，充盈了农户家的粮囤，社会良性循环。我也暗自庆幸我生在改革开放初期这样的好年代里，沐浴改革的春风成长，长大后可以心无旁骛地建设这个曾经饱受苦难的祖国。现如今，农村土地又在搞确权，搞土地集约，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想这也恰恰说明了我们国家在飞速的发展着，目前农村分散的经营模式和城市化进程的不断深化，原来分散土地经营已经不符合当前时代快速发展的步伐，也是国家下一步深化改革的重点，这里不再赘述。我年龄小，不敢在雨石先生面前把这个现象称之为沧桑巨变，要不然会挨骂的。文章中还提及父亲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在“四清”等运动中查账都分毫不差，其父已经为他树立了道德、做人、做官的标尺，他用了一个词叫“干邦硬正”，我觉得再没有比它更合适的词了，这样的父亲教育出来的孩子能差吗？反观现在的家长，教育孩子要这样那样，孩子不听，还吹胡子瞪眼，发朋友圈要将孩子送给未来的亲家，你们能放弃一回到家就放下手机，安心地和孩子吃晚饭，安心地陪孩子一起做作业、玩游戏吗？算了，扯得有点远了。雨石先生在文中说自己平日里忙，没有能很好地陪父亲，内心充满了愧疚，社会发展进程中，正是有这样一群舍小家为大家的先辈，才保证了我们这个国家不断地创造出更大更多的财富，这是尽大孝。雨石先生在念这篇悼文时，十里八乡的人都含泪涌来，有些人那一天不去务工都要来送老书记最后一程，老父亲在九泉之下应该是欣慰的。我曾经看过一篇《谁会参加你的葬礼》的文章，说的是参加你葬礼的人越多，表明你生前越辉煌，而参加葬礼本身就是一堂深刻的人生课，精彩的励志课和诚挚的感恩课。雨石先生写到最后眼泪打湿了稿纸，生死离别总是让人刻骨铭心，这让我眼窝也一下湿润了，他对父亲充满了敬意和怀念啊，他在父亲最后的时光里不离不弃的守护，其实已经够够的了，在《怀念父亲》篇，他再次回忆父亲顶着风雪，夜行十里抱着高烧的他去看病，为他赢得了新生，以及他后来的坚持，为父亲延续了8年的生命，让人无不感动。（三）
读《过年》篇，真像是在读一部百科全书，我学到了许多教科书里学不到的历史知识、农具常识、蒸年馍流程、风俗习惯等；知道了用狄子杆编制的箔子晾晒因天气渐热导致霉变的年馍；清楚了农村杀猪壮观现场；了解了“耍媳妇”的有趣民俗；回味了儿时打灯笼的乐趣；畅想着他们家门前的那架秋千；感悟了浓浓亲情的除夕年夜饭……雨石先生结合时代背景下，为读者展现出那个时代人们所想所思，介绍了种种现象背后的缘由，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比如农村人为啥会选用狄子杆编织的箔子晾晒年馍，而不是别的塑料布什么的，原来是因为箔子上下通风，刚出锅的热馍能均匀将热气挥散出去，不至于气馏水把馍表皮给泡脓；比如防护措施极差的秋千为啥在能在那个年代那样红火呢？他说：那时农村实行人民公社化，几乎所有的活动都体现着集体化的行为，社会严管，人们不敢打麻将，因而荡秋千和看荡秋千成了寒冬农闲时人们唯一活动的形式；比如耍媳妇为啥那些年红火热闹，而如今却越来越被人们淡化下来，原来耍媳妇人越多，越能说明这家人际关系处理的好，大家都瞧得起，耍媳妇这种习俗也拉近了邻里感情，而如今因农村文化的多元化及外出务工人员的增加导致这样的习俗又慢慢消失殆尽……年馍也从“玉米光光”或“两搅”到后来的“白面馍”，通过他的叙述，读者们也见证了社会向好向前的发展进程，他用自己的辛勤付出，记录了时代发展进程中的点点滴滴。“现在农村人福大的很，要啥能买到啥”、“以后农村人和城市人一样有福哩”他和母亲的亲切的对话，让人觉得这份亲情的可贵。(四）
看到雨石先生写的《我的“高七二”》，才知道他也在南郊中学上过学，那岂不是和我也是校友了啊！在他那个年代，决定孩子能否上高中、哪个孩子上高中，是一项重要的家庭抉择过程，基本上和赌博没有啥区别，家庭把这个作为一种高风险投资，因为如果孩子上了高中，家庭将失去一个挣工分的劳力外，还要为这个劳力额外供给生活费，变成纯粹的消费者，这项投资成功率非常低，但雨石先生最后成为佼佼者了。他当时也不可能超越那个时代的羁绊，但动荡岁月，增加了他社会的磨砺，让他学到了更多的社会经验，他每周回来背两次馍，天气热的时候，馍经常放燍气了他依旧能就着咸菜吃，艰难的生活条件锻炼了他艰苦朴素的精神；在“备战备荒为人民”“打倒美帝，打倒苏修，打倒一切反动派，时刻准备打仗”的政治口号中，他的灵魂一次次的被涤荡；为社稷思危，为国家思考，增加了他的历史担当；宝鸡峡水利工程会战，抢镢头、运石料、风餐露宿，磨砺了他的体魄。岁月峥嵘，看到雨石先生回忆起那年欢歌，仍是那样的激情澎湃，这是对生命的礼赞，也将是携刻在他心灵中不灭的记忆。如此这般，才造就了雨石先生深厚的写作功底、清晰的思路以及对过往经历的事情深刻记忆的能力。(五）
雨石先生写的《访澳记事》承载着浓浓的异域风情向读者扑面而来，让我好像也徜徉在那美丽如画的景色之中。教授家宴中拉勾式的互约，我们在感谢雨石先生为咸阳做出的突出贡献的同时，也看到了雨石先生文字的生动，是他践行着走出去、请进来的战略思维。是他让关中地区带有浓郁地方特色的民间艺术走出国门，得到光大和发扬。焦亮和屠莎将梁山伯与祝英台演绎的出神入化，博得络绎不绝的掌声，也许各个国家对爱情的表达形式不尽相同，但其精神内涵是一致的。雨石先生在招待酒会上脱稿演讲了二十分钟，得到十几次的掌声，他先讲为什么来到这里，讲来到莫兰德的感受，再讲咸阳人文历史，讲中国社会高速发展现状，然后祝福莫兰德市，最后诚挚邀请澳方回访。你看看，当过领导的人就是不一样，讲话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讲话娓娓道来，谈笑自如，他们长期处理错综复杂的社会事件，练就了逻辑缜密、条理清晰的做事风格，也就更能做出更大贡献，那些思维不清、逻辑混乱的只能做糊涂官。他谈及澳洲人和中国人的价值体系、消费心里的差异而造成两种截然不同的消费模式，一个是超前消费模式，一个是保守消费模式。他讲澳洲很多男人毕生奋斗目标是有自己的一套别墅和汽车以及漂亮的妻子，这个好像和目前的中国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他谈及澳洲人认为自然万物应保持生态平衡，再小的生物都是生态中的一部分，他提到一个老鼠招摇过市，中国团员便去喊打，被澳方人员及时制止，这种思维方式的差异，因国而异，因此在一些事情上便没有什么对错之分。雨石先生擅长采用写实手法，突破平面纸媒的束缚，呈立体感展示给读者朋友，他在《西藏随想》中也是这样写的，让我感知到西藏湛蓝碧空上演绎的云翳诡谲，感知到苍茫茵海中的风吹牛羊、感知到皑皑白雪下掩盖下的峻岭联袂、日夜奔腾不息的雅鲁藏布江、感知到犹如人间天堂的巴松措湖……这些其实在《那年西欧行》也得到深刻验证。让人看后，闭上眼睛就好似置身其中，不能不说他写作水平的高超。通过他的描述，我真的觉得我也坐在他们乘坐的船上，泛舟塞纳河，任凭巴黎街头的流光溢彩和流动的时尚在眼边划过；通过他的描述，我也好像置身在卢浮宫去欣赏断臂维纳斯、去探究神秘的蒙娜丽莎。西欧之旅是他第一次出国，那时我才上初中，雨石先生的足迹已经踏遍了西欧大部分的国家，他去取经，学习人家的城市建设、农业发展、生态环境和社会化组织管理。正是他们这一代人的积极引进、学习先进技术，助推了改革开放的步伐。再观当下，雨石先生重新回首20年前的西欧之叹时，会不会从嘴角划出一丝欣慰的微笑呢？是的，我们的现在的轨道交通、高速公路也是四通八达，很多中国人也拥有了汽车，城市里的交通因为堵车而经常瘫痪……(六）
雨石先生写的《咸阳湖记事》《我的咸阳》《见证咸阳》及《一切都缘于对这座城市的热爱》让我重新认识了一遍自己出生的这片土地,审视这座拥有两千三多年建城史的城郭，追忆这座昔日演绎或多少辉煌，多少不朽的城池。历史的尘烟散去，留下的不仅仅是沧桑，更是当代主政者高瞻远瞩的谋略，是万咸阳市民新时代下积极奋进的精神面貌，这一切的一切才让这座古城焕发新春。破旧的人民路就像变戏法一样，变成咸阳最繁华的街道，雨石先生细致入微地介绍了这条路半个世纪的历史变迁故事，活像丑小鸭变成白天鹅，从车过尘飞扬到如今的车水马龙，从黄梨碰头无人摘的淳朴民情到如今的两旁鳞次栉比的高楼；从乱如蛛网的线缆到管线预埋；从残缺的路灯到如今的华灯初上的迷醉……雨石先生参与了这条路建设的决策和工程招投标监督工作，而这条路见证了咸阳这座城市的发展历程，它是整个咸阳的骄傲。往日脏乱不堪的渭河河道，如今已是波光粼粼、泛舟游弋的休闲好去处了，当微风袭来，涟漪泛起，撩动那岸边舞者的绣裙，拂动斑斓五彩的树梢，吹进咸阳人民的心田。雨石先生详细介绍了咸阳湖诞生的始末，以及他们如何顶住巨大的质疑完成这项工程，文章从多个维度描述当时艰难处境——工程开建之初便引起舆论压力，民众对建湖必要性及可行性都产生了质疑，是否是形象工程也打了个大大的问号，能否在汛期到来之前完成施工？如果不能在汛期到来之前建设好，之前所有的工作就将功亏一篑了，正如我们发卫星一样，火箭加上燃料后就处于不可逆状态，没有一点退路的。决策层再次站在风口浪尖上，通过加大宣传教育，发动机关单位人员参与建设，最终如我们所愿的那样，咸阳人又多了一处乐园，雨石先生真是这个时代的记述者，他用史实写法，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湖来的多么的不容易，行文流畅且略带温热。主政者及时进行经验总结，听说还向外进行了经验推广，大前年咸阳湖2期工程都顺利竣工了，我站在河边的沙滩上，举目望去，河水滔滔，沙滩上还伫立几个茅草亭，真有点马尔代夫的感觉，我在那里拍摄了很多美照，然后在朋友圈将此处自定义为‘咸阳海’，不一会儿便有许多朋友问我，怎么咸阳也有海了？咸阳海在哪？他在散文诗《我的咸阳》里热情讴歌自己的家乡。通过雨石先生的描述，让这个封建帝制的起点，历史上曾熠熠生辉的地方，让这片渭河与泾河亲润的地方，这个山之南、水之北皆为阳的地方，成为人人向往的神圣之地、幸福之地、宜居之地。这便是雨石先生文字的魅力。《一切都缘于对这座城市的热爱》又详细介绍了城市工业布局，及长远发展。阐述了在大西安战略及国家级关中天水经济区中咸阳所处的核心区域和关键作用。作者说自己的灵魂和情感已经全部融入这座城市，我想这是真的。(七）
在人物传记，或者为写序的文字中，我们又看到一个个鲜活的人物跃出纸面。从雨石的文字中，我认识了陈再生，知道他的高尚与纯粹，知道他善于哲学思考、习惯立体思维、作风务实、心态平和，将这位不去迎合、不去奉承、处处体现优秀共产党员本色的人呈现给读者。再次体现了雨石先生思维缜密细实、语言准确考究。从雨石的文字中，我认识了贾振为，看到了贾振为写的《夕阳情怀》，知道了贾振为曾和群众一起沤肥、一起决战渭河堤坝、一起在秦岭山里拉石头，从乡镇书记到兴平领导，再到旬邑县委书记，又因势利导，带领旬邑人民种植烤烟、发展苹果产业和山区教育。……还有很多字要写，但是我还是留一些悬念吧，让读者自己去体味吧。就此收笔了。（后记）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雨石先生在还原一种历史，用他缜密的思维，将半个世纪发生在这片关中腹地的咸阳地区上的人和物进行了系统的归纳，让他们有序地铺展开来，呈现在人民面前，同时他又作为这片土地上的主政者，领导着这方土地上的人一起创造历史，人民需要这样的领导，如今退而不休，继续发挥余热，为政府继续担任智囊团和调研员。雨石先生这厚重深沉的一生，给予了我很大的启发，在他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比如他的宽广的胸怀，他对父亲在文革中受到羞辱不计私仇；比如他不离不弃的孝敬，他在父亲弥留之际的陪伴；比如他的担当精神，他在位期间的正直处事……如臻姐曾对我提过雨石先生一直有记笔记的习惯，听说用完的笔记本已经放了两柜子了，摞起来可等身。我才深刻的知道了雨石先生的人生成功和他的勤奋、坚韧、聪明及担当是分不开的。最后祝愿雨石先生身体健康、退休后的生活丰富多彩。《岁月留痕》作者简介裴育民，笔名“雨石”，陕西省兴平市人，曾先后担任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咸阳市委办科长，渭城区委副书记、区长，区委书记，咸阳市委常委、纪委书记、市委副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等职务，但他自幼爱好文学，几十年来，手不释卷，笔耕不辍，具有着丰富的思想、生活、艺术、情感积累。《岁月散记》为作者继年《生命留痕》颇具反响、好评如潮之后的第二部力作，实现了他从官员到作家的华丽转身。
朗读者简介李娜，播名娜些美好，兴平市一名小学教师。陕西省戏剧家协会朗诵艺术专业委员会委员；陕西朗诵者之家会员；中国现代诗歌传媒金牌主播；美文赏析驿站主播；热爱生活，热爱朗诵，喜欢阅读、喜欢音乐，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希望用声音温暖你的心灵，用声音诠释生活中的“娜些美好”！
本文作者杨二雷，陕西兴平人，80后，航天工作者，爱好广泛，喜欢阅读、写作，遵从倾我所有去生活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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