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视角看问题在爱中成长
文｜卯叔01我以前偶尔透露过我的“私生活”，就有读者替我担心，说卯婶看到了怎么办。其实，卯婶知道我的，要比你们知道的多一百倍。举例说，卯婶刚和我谈恋爱时，我同宿舍的女同事正和我闹矛盾，她有一次假装无意地对卯婶说，“卯啊，有好多女朋友。”她说这话并非没依据，因为我带女生回来嘛，她也能看见。大家看到这有点生气是吧？同一单位的，怎么能这样背后捅刀子呢？其实我一点也不以为意，因为她更过分的还有呢。那段时间，正值竞选中层干部的关键时期，她就在单位散布说我有很多女朋友。一把手向着我，说卯单身，有女朋友正常，没有才不正常。“很多”怎么解释呢？一把手说：多选择，慎选定，这样以后才少犯错误。但是，二把手，也就是我跟她斗了十几年的女领导，就非常有水平地利用这一“绯闻”做文章，她说：“没结婚，心思便未定，不够稳重。”这对我真的很有杀伤力。一把手是想提拔我的，但是因为这句话拖延了两年才启动竞选流程。如果我因为这个当选不上，我也活该，我也认。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嘛，自己当然要承担一切后果。后果来了你怨别人？没有卵用的。再说卯婶听到“卯有好多女朋友”这句话，她是怎么反应的。卯婶回道：“我知道，他的前女友有九十九个。”从此，我有九十九个女朋友就在单位成了更大的传闻，这也成了我和卯婶之间最大的梗。我为什么跟老李、老蔡、陈长芬等成为朋友啊，老实说，我也是文艺男青年啊！至少曾经是。敢嫁给文艺男青年，得心儿够大，胆儿够肥。其实我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一般女生，我也不敢娶的，娶谁是祸害谁。卯婶这个人呢，简直就是青霉素，把我的文艺细菌全杀掉了。但我并无怨言，因为相比较起来，被别人残害，比残害别人，我觉得还好受一些。02昨天发表小墮这个女文青的文章，也勾起了我的回忆。卯婶说我有九十九个前女友，九十九个是夸张的说法，是虚指，但确实我也有过与小堕相类似的故事，我的角色就类似小堕文中的男主角。所以你说让我批判小堕，其实也是批判我自己。在荷尔蒙爆棚的年纪，在时代赋予我们可以方便、隐蔽行乐的条件之下，发生这样的故事，大概都属于正常吧。只是小墮与我略有不同，我那时未婚，她现已婚。所以当中就有一个“责任”问题。我深知，“责任”对于男人来说至关重要，选择婚姻，就选择了对妻子、对孩子的责任，这也不是做给别人看，而是自己对自己的内心要求。其实一个人对己的要求，对外都会展现（暴露）出来。但是“责任”对于女人呢？说实话我不知道重不重要，有多重要。实际上现实很“现实”，有一种东西可以碾压“责任”，它叫“实力”。现实里有很多实力碾压责任的例子，不分男女。比如，清华漂亮女生有实力了吧？但是刘强东出轨，奶茶妹哪里讲理去？受不了就离啊。很多人骂奶茶妹没骨气，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你在她那个位置，恐怕你也不会离，会选择继续睁只眼闭只眼。小墮也是很有实力的，她的实力一是来自于她的个人条件，另一是来自于当下的社会现实。中国80后和90后这两代人，男女比例是严重失衡的，据统计中国的男性人口要比女性人口多出多万，也就是说，适婚男生中，有很多是要打光棍的。光棍汉，主要集中在农村，危及到小镇、小县城，所以在小镇、小县城的男人，能娶到老婆，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所以前天“不滑溜”女生的有恃无恐，其实也自有道理；昨天的小墮“趁还有欲望，及时行乐”，终归来说都是“实力”使然。假使放在中越战争之后的越南，你这样去及时行乐，男人当即就把你休了。但是放在今日，即便小墮的丈夫知道，他又能如何？放走了小墮，还能不能娶上妻，这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外人的道德说教，在当事人对另一方的实力碾压面前，毫无力量。内心的责任感，会有一些作用，但是“责任”这个东西，也是可以解构的。比如，我愿意嫁给你，已经超出我的很多责任了，你还想怎样？不愿意，那就离好了。那么对孩子的责任呢？往往，孩子，是约束为人父母的最后一道阀门。我也在想，为什么小墮对孩子不像一般父母一样上心呢？或许，这是解开小墮内心秘密的钥匙。随着社会稳定和发展，两极分化似乎是必然。首先体现在教育。拿北京来说，据说北京的非八大城区，没有人考上清华北大已经很多年了。郊区的孩子就笨吗？非也，是因为八大城区尤其西城海淀集中了太多的教育资源，这些一流教育资源的存在，考生非天赋和努力可以突破。相信全国各地都一样，最差的学校是镇中小学。当我们在城市还为重点中学挤破头时，其实城市的普通中学也比城镇中学强许多。你想，一个优秀的师范毕业生，以及愿意当老师的重点大学毕业生，谁不愿意在城市，尤其是好城市落脚？镇中学的优秀教师，如果有机会，谁不愿意进城？这个时代，与卯叔上学的那个时代，真的不同了，卯叔那时的城镇中学，其实还有一些优秀教师的，而现在，恐怕很难找出来了，即便有，恐怕也长留不住。硬件条件，差距更是明显。我想说的是，如果孩子在城镇上学，并且这个事实难以改变，作为又见过世面的女人，当母亲的内心是悲凉的，无助的：人为希望而活，孩子就是希望，如果孩子不能给自己带来希望，是不是会有“无所谓了”的心态？另外，如果不爱丈夫，对孩子也会有“不想管”的心态。没有孩子这一道“锁链”，人真的可以无限自由。我们很多人，不愿离婚也罢，保守自律也罢，最后一刻，何尝不是因为孩子？因为我们想、可以和愿意给孩子最好的，如果我们怎么努力也不再可能呢？是不是也会滑向“今朝有酒今朝醉”？如果是这样，小墮潇洒的背后，我看其实是悲凉，她用强作欢颜、及时行乐来掩盖对未来的悲伤。至少我相信，如果小墮嫁的是大城市里家庭良好的男生，孩子将来可享受良好的教育资源，未来可期，她即使放弃丈夫，也不会放弃孩子。我接触这么多的女性读者，放弃以身作则教育孩子的女性，是很少的。03或许小堕及时行乐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来自于“艺术气质”。艺术气质的女性，只管活出自己，只为自己高兴，大概王菲是代表了。我们男人调侃王菲，生一个孩子，有三个爸爸，这也没谁了。并且女儿有亲爸亲妈，却是跟后爸长大。包括很多女人也认为王菲没责任，但是我又知道，很多女人是极其喜欢王菲的，为她辩护，包括卯婶，说她随性，空灵……是不是有艺术气质的人，就有特权呢？或许是。反正很多有艺术成就的人，走的都不是常人道。并且大家也都给予宽容。如果是这样，那么小墮同学，就得逼自己在艺术上有成就了，要不然，假文艺，最后会不会活成一个笑话呢？讨论到这里，答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不想负家庭责任，你就得有实力，有成就，你的实力与成就本身，就能构成你的责任：比如像王菲，有钱有影响力，虽然不在孩子身边，但是孩子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她的女儿其实也都以她为傲，“以……为傲”本身就是很好的教育。这个现象也很接近美国的现实：我听美国的朋友说，婚姻，其实只是约束中产阶级的，在社会最顶层和最底层，其实毫无约束力。底层，及时行乐；顶层，行乐及时。所以小堕的及时行乐，我的看法是，有她艺术气质的原因，但根本上还是见过世面的她嫁给了社会底层，看不到未来的希望。她何尝不是，表面洒脱，内心悲凉呢？这么说来，当我们还珍惜自己的婚姻，愿意约束自己，说明我们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未来充满着希望啊！其实小堕也没那么惨，收回心，静下心，好好经营自己的家庭，好好养育自己的孩子，其实这样获得的快乐，要比“及时行乐”更踏实，更持久。无论是及时行乐（苦寒逃避），还是行乐及时（有钱找乐），其实都面临着一个“如何持续”的问题。小堕也没有办法，所以选择强行中断。中断之后呢？再找一个？那不过也就是大同小异的故事重复。所以，如果实在不愿意和老公过，那么离婚，再嫁，好好过日子。我始终觉得，普通的婚姻家庭，还是最踏实的生活方式。心安即故乡，踏实，就是幸福。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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